唐父啞口無言。
其他人也都怔住了。
林氏夫婦身體康健,分明還好得很。在上流圈子里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見子女咒罵自己父母死了的。
沒給他們說話的機會,林淺轉(zhuǎn)頭看向中央位置上的唐千蘭,順帶瞥了眼躲在她背后的唐柔。
經(jīng)過潛水這一遭,唐柔憔悴了許多。
不似昔日那般有活力。
面色蒼白,頭發(fā)也掉了不少,耳邊還戴著助聽器,看著很是狼狽。
林淺道:“半個月前,唐柔給我打電話,約我去海灣區(qū)傅家的私人別墅。同樣,也是她提議去a區(qū)別墅,去玩潛水的項目?!?/p>
“我當她是好朋友,事事聽從,句句順著她?,F(xiàn)在出了意外,什么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她耳朵聾了也是我造成的,請問是我綁著她入海下潛的嗎?”
“另外,宋醫(yī)生給了我一張?zhí)迫岬牟v本。數(shù)據(jù)單上清晰顯示,她那耳朵是先穿孔后損壞,也就是說她在潛水的時候只是耳膜穿孔還有的治,事后情緒過激或者自己偷摸干了什么耳朵就聾了,這也要賴我?”
“還是說你們唐家的家教就是如此,不出事的時候費盡心思占別人便宜,出了事就立馬隱身,甚至調(diào)轉(zhuǎn)槍頭把罪名拋給無辜的人?!?/p>
唐母蹭地一下站起來:“你胡說八道什么!”
林淺:“兇我?”
林淺只看著唐千蘭,又說:“是呀,整個廳里都是唐家的人,全都是為唐柔撐腰的。專程把我叫過來,我一沒父母家族背景,二沒丈夫撐腰,只能任由你們擺布了,是不是呀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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