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庫看到那臺法拉利,知道傅陽先她一步來了ifs,她就猜到了這個結果。
錯不在傅陽。
他沒辦法反抗自己母親指派的任務。
林淺就是有點疑惑,唐千蘭是怎么知道威爾森要跟那晚的法拉利賽車手見面?明明威爾森的助理只聯(lián)系了她,因為當天晚上她簽署了皇馬的協(xié)議,上面留的是她的號碼。
少年膽子小小,個子倒是高高。
遺傳。
他們傅家的男性個子都高。
林淺抬頭看他,伸出手擦掉他臉頰上的淚痕,“我們能贏,賽車手和領航員缺一不可。如果沒有你精確的報點,我根本不熟悉路,贏不了。”
“所以,賽車手是你或是我都沒有關系,勝利屬于我們倆就可以了。”
“嗚嗚嗚。”
“我有一個問題,你是怎么知道威爾森要見我們?又是怎么得到他的聯(lián)系方式的呢?還剛好掐準了我們十點鐘來中餐廳吃飯這個點?!?/p>
對她和威爾森的飯局了如指掌。
唐千蘭在京城有點人脈,但不至于開天眼這么牛吧?
傅陽吸了吸鼻子,老實道:“母親與威爾森的助理是老同學,助理告訴母親的。我?guī)е募^來,冒認了賽車手的名號,但是我實在拿不出手文件,我真的拿不出手——”
竊取二嫂的榮譽。
偷了二哥的成果。
還要用二嫂的榮譽當敲門磚,再捧著二哥的成果去簽合同,自己獨吞別人的辛苦付出。傅陽做不到,不管他怎么用母親來提醒自己,他都違背不了良心。
我們是一家三口
林淺懂了。
原來是心腹助理在暗中做手腳。
“叮!”
電梯到了一樓。
林淺將傅陽拉到身后,沒讓路人看見少年沾滿淚痕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