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真沒有道德,家屬都這么求了都不肯捐個腎出來。”
“聽說是為了留著腎給豪門拼兒子呢,拜金女唯一的作用就是生孩子了,真惡心?!?/p>
“為了個莫須有的孩子,放棄活生生的人命?豪門怎么看上這么個東西,根本比不上我們江醫(yī)生?!?/p>
人群里有不少都是傅西洲和江田的發(fā)小。
一看就是她安排的。
“你們是我的重重重孫嗎?”我冷笑問。
跪在我面前的人都是一愣。
我繞過他們,“既然不是我生的,我憑什么為了你們犧牲自己生孩子的權(quán)力?”
我掏出手機給圍觀的人拍了張照片。
“都這么善良,記得都去給那老頭做個腎臟匹配,萬一有機會捐腎,算你們運氣好。”
巴掌不打在自己身上,就不會覺得疼。
人群覺得無趣,一下子散開。
傅西洲似乎沒想到我竟然會反擊,怔愣了片刻。
江田眼圈一瞬間就紅了。
“這個老人已經(jīng)85歲了,他為我們的祖國奉獻了半生,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失去希望?!?/p>
我聳聳肩,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江田搖頭。
“救人是人間大愛,你的視野卻只局限在自身,格局太差了。”
“我會拯救你墮落的靈魂?!?/p>
她說著就要上來牽我的手。
我厭煩地后退半步,碰都沒碰她,她就尖叫著往后倒。
實實在在靠在了傅西洲懷里。
傅西洲額角跳動,厲聲呵斥我。
“道歉!”
他們的幾個發(fā)小在旁邊捂著嘴偷笑。
他們覺得我們谷家今時不同往日,我就該夾著尾巴做人。
既然知道傅西洲更喜歡江田,我就該好好討好江田,免得被掃出家門淪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