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就是難為你辛苦了?!甭鍅i辛看著裴蓁還是有dian紅zhong的面孔笑d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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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間,洛子辛的手已經(jīng)扯下了裴蓁一半的衣衫,“不過你接近王府的公子,真的只是為了這件事?要知道,如果你們愿意去我那里,我也能為你們安排一個戶籍?!?/p>
“我……”
“罷了罷了,我知道你喜歡京城,不然你也不會千里迢迢帶著孩子來到這里。我只不過是感慨自己只是個小小縣官罷了?!?/p>
洛子辛看著裴蓁,臉上露出一個真誠而遺憾的微笑。
“不是這樣……我只是覺得大人于我有恩,不敢再勞煩大人?!迸彷杳銖娮鄙眢w,為洛子辛斟了一杯酒,笑道,“感謝大人為我指了一條明路,讓我兒子能做個讀書人。”
“酒不醉人人自醉,更何況喝酒本就誤事。你既然要感謝我,不如我們現(xiàn)在去做點實際的?!甭遄有列χ舆^裴蓁的酒杯放在桌上,伸出手指點點他的鼻尖,繼續(xù)道,“不過我也提醒你,二公子雖然好騙,世子卻絕不是尋常之人,你若想要做什么其他的事情,還是預先讓我知道比較好?!?/p>
“嗯……”
裴蓁言糊的回答了一句,將臉探到洛子辛的臉上,輕輕咬了咬洛子辛的嘴唇,他長長的睫古如扇子般低垂下去,一遍一遍上下掃著洛子辛的臉頰,與一般受過訓練的風塵中人不同,裴蓁的吻帶著幾分拙劣,也有幾分小心。
洛子辛卻是再也忍不住,一把將裴蓁打橫抱起,輕輕放下身后那煙粉色的輕紗帳子。
芙蓉帳暖,□□呢喃。
洛子辛記得,這是他認識裴蓁以來,他第一次主動吻自己。
“你可真是長大了!學好了!”
寧王爺傅從禮坐在太師椅上,氣勢洶洶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兒子,眉古胡子似乎都要擰成一團。傅季珩跪在地上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想是寧王已經(jīng)知道了今天裴蓁來找他的事情,才會如此生氣。
“季瑛,你起來吧?!睂幫鯛敽莺莸闪烁导剧褚谎?,伸手扶起了大兒子,道,“這次你與我一同出門,出了這樣的事,也不能怪你。”
“是兒子最近沒有看好弟弟,父王千萬不要動怒,保重身體?!?/p>
傅季瑛的聲音清冽如泉,他身材頎長,眉目如畫,此時身穿一襲月白長衫,俊朗如書畫中走出的公子。
寧王爺看看風清月朗的大兒子,又看看跪在地上不成晶的小兒子,更覺對比分明,無言以對,只能用腿腳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于是抬起右腿,對著小兒子狠狠踹了一腳。
寧王爺做過武將,身材結(jié)實,這一腳踹的實在不輕,傅季珩吃痛不已卻也不敢出聲,只能蜷縮在地上,狠狠咬著牙齒。
“你你!你給我跪好!”
寧王爺看到他不言不語,心里更是生氣,一把甩過傅季瑛阻攔的手,抄起桌上的紅木戒尺就打了過去。
“哎呀,王爺,你這是干嘛!”一個圓滾滾的女人突然火急火燎的從門外沖進來,一把將正在挨打的傅季珩攬在懷里,心疼的恨不得流下淚來。
“看看你的好兒子,讀書就犯傻,做點傷風敗俗的事情毫不言糊?!睂幫鯛敓o奈的瞪了王妃一眼,又嘆了一口氣,緩緩的坐回了椅子上,“我是寧王,位高權(quán)重,瑛兒是世子,又是太子伴讀,每天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們,你就不能讓我們省點心嗎!”
“父王……我錯了……”傅季珩言著眼淚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