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從來沒有見過他,那可真是洛大人孤陋寡聞?!备导剧⑿χ纯绰鍅i辛,“他是我弟弟的男chong,曾經(jīng)因為被我家的家丁趕chu家門鬧的全京城人盡皆知,所以我以為你也會知dao?!?/p>
“xia官兩年前就已經(jīng)離開京城,更何況xia官從不愿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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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花柳之地?!?/p>
“我也沒想到洛大人會經(jīng)常來這種花柳之地,其實我自己也一向不喜歡這些煙花之地的才子佳人,可是恰好我弟弟喜歡的緊,我便也奪人所愛,借花獻(xiàn)佛了,真是不巧,洛大人不喜歡。”說罷,傅季珩一把抓住裴蓁的頭發(fā),親手給他灌下了桌上的另一杯酒,“不知道我給他加點樂子,洛大人會不會喜歡,這一杯好東西,可是我從小侯爺那里要來的‘觀音脫衣散’。”
這句話說完,裴蓁的臉色已經(jīng)開始略略改變,盡管臉上浮著一層香粉,但還是能看到他雙頰之上的緋紅,這紅暈仿佛可以生長一般,一直蔓延到了他的鎖骨和xiong口,轉(zhuǎn)眼間,裴蓁雪白纖弱的身體上已經(jīng)泛上了一層曖昧的粉色。
他緊緊的咬著牙齒,卻還是忍耐不住,從嗓子深處發(fā)出一聲細(xì)微的(呻)吟。他痛苦的垂下頭去,也不知是太過難受還是不愿意讓洛子辛看到他此時的狼狽。
面對裴蓁的窘態(tài),洛子辛卻依舊面無表情,仿佛真心如他所說,他既沒有見過裴蓁,也沒有到過這家妓館,甚至兩年之內(nèi)都沒有回來過京城。
“看來除了我的傻弟弟,還真的沒有人愿意喜歡你。”傅季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本來還想用你換來燕王的虎符,看來還是失敗了?!?/p>
“我不知道世子在說什么?!甭遄有烈琅f是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微笑,“燕王是邊關(guān)守將,虎符自然應(yīng)該在他那里,而不該在無關(guān)的人手里?!?/p>
突然之間,裴蓁喘著粗氣從座位上猛然站了起來,伸手往自己頭上澆了一杯冷酒,酒液沿著他的面孔緩緩流下來,倒是暫時讓他的臉看起來沒有那么尷尬的紅。
“你要做什么?”傅季瑛看到裴蓁做出他意料之外的動作,上前又是一個耳光,這一個耳光的力度絲毫不亞于之前,直接將裴蓁打翻在地。
裴公子臉頰紅腫,衣不附體,嘴角緩緩漫出鮮血。
他這一次狼狽,仿佛還是兩年之前,在漫天風(fēng)雨之中被齊大德吃干抹凈又一把扔出屋外,連滾帶爬的跌倒在長街之上。
深深夜幕仿佛永遠(yuǎn)不會結(jié)束,卻是有一架馬車緩緩?fù)T诹怂纳磉?,車上的燈籠透出紅燭溫暖的光芒,一個焦急的溫柔聲音從馬車中傳出來,“這位公子,你沒事吧?”
“救救我……”
馬車之上的那位大人卻仿佛沒注意到裴蓁凌亂衣衫與手上臉上的污泥,毫不猶豫的向他伸出了一只玉白修長的手,那是一只讀書人的手,因為常年握筆,手指關(guān)節(jié)之上還帶了一層薄繭。
“救救我……”
棲鳳樓曖昧的燭光中,裴蓁緩緩抬起那張與昔日別無二致的狼狽面孔。
這一次沒有人問他,是他自己先開了口。
這一次他接觸到的不是一只讀書人溫暖干燥的手,而是洛子辛冰冷的鞋面。
“對不起,這位公子?!甭遄有廖⑿χ纯此?,“各人自有各人路,你既然愿意淪落到用男兒之身以色侍人,本官又如何幫得了你?!?/p>
“看來真的沒有人喜歡你了,而我也不愿意讓我弟弟再喜歡你?!?/p>
高高在上的傅季珩無奈的笑笑,用鞋尖挑起裴蓁的臉,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俯下身去用那匕首代替鞋尖挑起裴蓁的下巴。
“你身為一個賣肉為生的人,既然不被人喜歡,那還為什么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