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就裝在一個紅色手提袋里,蕭易生接過后順手遞給了鄭欣然,因為剛才的插曲四人有些尷尬。打破沉默的是李子誠,他道:“蕭先生留個電話吧,沒事可以常聯(lián)系?!?/p>
蕭易生拿出手機撥了李子誠的電話,李子誠的電話他存了。李子誠的電話回響后,把蕭易生的電話號碼也存了,知道不能留了,隨后揮手告別。李子誠好男人的標配,該瞎的時候絕不裝近視。
等到車離開后,鄭欣然兇相畢露,抓起蕭易生的衣領就往三樓去,蕭易生哪敢反抗乖乖跟了上去,到了臥室一把推倒蕭易生就騎了上來……
“真漂亮……”一個多小時后躺在蕭易生懷里的鄭欣然說道,眼淚從她的臉頰滑了下來。
蕭易生抱緊鄭欣然想要說些什么,被鄭欣然捂住嘴唇不讓說出口,鄭欣然道:“那才叫女人,身材,屁股,走路的姿勢,還有說話的語氣,女人味十足!不像我,大姑婆一個……”
“你學她試試看?”
“誰會學她,我就是我么!”說著手向著蕭易生的大腿擰去,蕭易生吃痛,夸張地嚎叫起來,鄭欣然又怕他真疼了又伸手去揉,然后又道,“她上車后雖然沒回頭,但余光一直盯著你不放,好像立刻會狼一樣跑過來把你抓走……”鄭欣然說著手舞足蹈地模仿著狼的樣子,然后又夸張地學起了狼嚎,“嘿嘿,晚了,已經(jīng)被咔嚓了,她是野狼,鄭欣然是selang,色膽包天她那里打的過……”
“我愛你!”蕭易生看著她的眼睛靜靜地說道。
鄭欣然眼淚又落了下,她是知道的,蕭易生那個下意識的動作是騙不了人的,在蕭易生那個下意識的動作里她獲得了所有的幸福。
“我知道,只是一下子感覺,那樣才是女人啊!我們?nèi)齻€就像是從原始森林里的某種動物,沖動不講理,又愛揍人,剛才想起蕭可紅與李丹在醫(yī)院想與你干架,就好害怕,真把你打跑了怎么辦……”
“沒那個可能嘛!”蕭易生打斷她。
“不過,你是趕不走我的,你是家暴男我也不走,軟飯男也不會離開,各種不良奢好我也不走,只要每天回來給我打一針,保證又滿血復活……”忽然又想起什么叫道,“穿衣服,穿衣服,七點多了,蕭可紅、李丹、靈俐都要過來的,別墅的事都告訴她們了,銀行也快來人了?!?/p>
這二人又慌慌張張穿衣服,也是慶幸,剛穿好衣服,三人就到了,錢靈俐與李丹騎著大貓,蕭可紅用反重力環(huán)拉著大貓的尾巴過來的。
三人剛落到陽臺,大貓就跳了出去。錢靈俐道:“白澤最近正在與一只大熊貓爭老大,忙著呢!”
這幾人一到,就要往新別墅那邊去,蕭易生看了一眼時間,說道:“銀行的人要來了,一切交接完咱們再過去吧?!?/p>
不一會兒,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停在了別墅門前,車上下來身穿制服的兩男兩女,兩個男的一個抱了一臺手提電腦,一個抱了一個黑色手提包。
上到三樓,一一介紹過后,一位年長一點的女士道:“我是周瑩,您叫我小周就好。房子已經(jīng)談妥了,證件已經(jīng)辦下來了,請過目?”說著那個拿黑色手提包的從里面把那棟別墅的所有證件拿了出來,蕭可紅伸手接過,翻了幾頁又覺得沒意思,遞給了李丹。然后周瑩又繼續(xù)說道:“李子誠的手續(xù)已交接完畢,與你們就沒有關系了,不過你與李子誠的九千萬款項也算了進去。這是賬單,也請過目,然后簽個字就可以了。存儲的事先不急!”
蕭易生接過賬單,看到賬單上寫道:支付李子誠,+=,另違建罰款:+=,共計。
蕭易生奇怪指著這四千萬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你與李子誠沒談攏么?這四千萬是建筑局開的罰單,誰買誰出,李子誠也是交了的。李子誠那四千萬已經(jīng)退了,畢竟不是他干的。”
得,又被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