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顯堂送走喬任梁后,白方鐘跨在門欄上看了看四周,這才關好門,進到房間中兩人坐定。
“南門府知府與侯爺不合,現(xiàn)在正在斗著?!?/p>
“私鹽方面的事情我們早知道了,人事的任免發(fā)生不少變換,像什么主簿,縣丞,捕頭,就連兵卒方面也有了變動,這時我剛剛探查到的。”
“在下面的斗爭也很激烈,這些命案,鹽的動作都在表明他們在爭斗,而且爭斗的很激烈?!?/p>
“喬任梁是勛貴的一員,是勛貴的馬前卒,楊梅酒是文官中比較傾向平民的一方,與那些跟士紳勾連的文官有一些區(qū)別?!?/p>
“我身負皇命?!?/p>
李顯堂沒有在坐著,反而在沉吟中站起身來,站在椅子旁的李顯堂手搭在椅背上,手指有規(guī)律的敲擊。
“想我李顯堂,只是一個御史,本是農家子,進了這官場,本想為民請命,可是進來了才知道其中之水深,現(xiàn)在也是勉強應對,罷了不說這個?!?/p>
“李大人,那我們怎么辦?!?/p>
“做御史該做的事,站在裁判席去看他們怎么辦,不過還是保護自身,看看這兩伙人的成色?!?/p>
白方鐘,也是知道李顯堂的難處,看不慣與士紳勾結的官員,又不是勛貴勢力,一個農家子出身,硬碰硬怕是有些難啊。
現(xiàn)實與理想的差距總是這么的大,想要做點事不是這么簡單的。
李顯堂沒有動靜,靜靜看著兩方人馬在斗爭中的動作。
……
莫殺了,只是這是最后的手段。”
楊梅酒跟李顯堂坐定,兩人就此閑聊起來,說著天下的情況,討論著政策的利弊,說著各自遇到的事。
“這玉州侯跟著太祖爺打天下可是勞苦功高。”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還是說是權貴的天下?!?/p>
“是誰的天下我不知道,可是人總是要活下來,活的越來越好,也應該活的越來越好?!?/p>
兩人的話語在此時聽了下來,兩個人在對視一瞬間,又交錯開來。
好話誰都會說,可是做到與說到總是有天壤之別,初心不變,何其之難。
……
章莫突然心血來潮,看到了一些畫面:有夜行衣的團伙奔襲,正是流水村的一角,黑衣人的目標正是自己的房間所在。
“有半個血覺者,經(jīng)歷過思維戰(zhàn)場的血覺者?!?/p>
“只差一個天劫,就會躍升成血覺者?!?/p>
章莫正想要看得更清楚,可是天機就斷了,章莫很快冷靜下來,思慮著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