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p>
手下躬身退下。
書房里只剩下許公子一人。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遠處的城市燈火。
他篤定,林軒只是某個大人物推到臺前的白手套。
這種人,他見得多了。
只要敲打一下,背后的主子自然會出來談。
他不相信,有人會為了一個工具,和他徹底翻臉。
……
水岸山居,別墅區(qū)門口。
夜色已深。
林軒駕駛著那輛黑色的賓利慕尚,平穩(wěn)地駛向大門。
就在車輛即將通過門禁的瞬間。
一輛熒光黃的法拉利從側方陰影里猛地竄出,沒有絲毫減速的意圖。
刺耳的金屬刮擦聲響起。
賓利的車身側面,從車門到后翼子板,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觸目驚心的傷痕。
法拉利也停了下來,車頭一側的保險杠和車燈受損。
林軒停穩(wěn)車,解開安全帶。
他的大腦甚至沒有產(chǎn)生任何憤怒的情緒。
只有一種清晰的判斷。
這是故意的。
法拉利的車門打開,下來兩個年輕人。
一個染著黃毛,一個理著平頭,都穿著價格不菲的潮牌,臉上帶著一種玩世不恭的囂張。
“喂!你怎么開車的?”黃毛上來就指著賓利。
“長沒長眼睛?拐彎不知道讓直行嗎?”平頭也跟著幫腔,聲音很大。
林軒下了車。
他甚至沒去看車身的損傷,只是平靜地看著這兩個人。
“你們?nèi)??!绷周庩愂鍪聦崱?/p>
“我全責?”黃毛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開個破賓利,在這裝什么呢?知道我這車選配花了多少錢嗎?把你這車賣了都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