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馨是在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般的劇烈震蕩中恢復意識的。
機身傳來的可怕震動幾乎要將她的五臟六腑都攪成一團。她艱難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此時的她依然在駕駛艙中,輻射粒子的溶液仍舊充盈著整個艙室。
而她還是赤身裸體,此時正靠在駕駛席的座椅下沿,枕在了陸鳴的大腿內(nèi)側(cè),又或者說,她被陸鳴夾在了兩腿之間。
自己的雙腿呈
字形羞恥的大開著,被那強壯而堅實的雙腿緊緊錮住,固定住了她的身體。
此時她感覺自己的兩條腿已然有些發(fā)麻,然而正是這個姿勢,才讓她沒有隨著那陣劇烈地震動而撞上艙壁。
只是這樣一來,她一轉(zhuǎn)眼,便恰好就能看到那根昏迷前貫穿過自己的雄偉兇器,此時雖然已經(jīng)退出了戰(zhàn)斗狀態(tài),卻依然猙獰且粗壯地耷拉在自己身側(cè),仿佛隨時就能再度挺立。
身體如本能般的升起一陣瘙癢感,令她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一陣羞恥感油然而生,俏臉掛上了一抹直至耳根的紅暈。
可那些昏迷前的記憶實在太過鮮活,無論她怎么掙扎都無法逃脫,直到現(xiàn)在,身體似乎還保留著那一股充實而飽滿的被插入感。
“醒了?”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動作,陸鳴的聲音從上面?zhèn)鱽?,她知道自己無法再裝睡,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她只能低低地、老實地應了一聲:“嗯?!?/p>
下一秒,她就察覺到了身體里不同尋常的變化。那些原本無時無刻不在刺痛著她神經(jīng)與皮膚的輻射溶液,此刻竟變得溫順而包容。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浸泡在這片幽綠之中,竟再也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不適。
不僅如此,連嗅覺、味覺、觸覺……所有曾被溶液剝奪的感官,都奇跡般地恢復了正常。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正在呼吸,就仿佛身處再普通不過的空氣環(huán)境中,而不是致命的輻sheye體深處。
那些高濃度的輻射粒子涌入她的身體,卻沒有帶來預想中的灼燒與阻塞感,反而像是融入了某種更深層的結(jié)構(gòu),悄然無聲地化作虛無。
難道說,這些輻射粒子是以某種量子態(tài)存在的?一個驚人的念頭劃過她的腦海,粒子一旦進入生物體內(nèi),無法被直接觀測,就會發(fā)生退相干,表現(xiàn)出截然不同的特性?
身為理工天才的直覺此時正尖銳地鳴響著,告訴她這個推測極有可能接近真相。
輻射粒子,或許根本就不是人類以現(xiàn)有科學所認知的那種簡單物質(zhì)。
而之前的自己,正是太過執(zhí)著于它作為“液體”的表象,才會導致觀測無法失效,令它作為溶液這個概念的量子函數(shù)無法坍塌,所以才一直無法適應。
難道說……這個男人早就知道會這樣?
白名馨帶著內(nèi)心的猶疑望向頭頂?shù)年戻Q。
在她過往的記憶中,陸鳴不過是個依仗陸家權(quán)勢、不學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除了張揚炫富,就是揮霍家族的資金在一些完全看不到回報的項目上,可以堪稱一無是處。
然而,還未等她進一步細想,陸鳴那于她如夢魘般的嗓音便再度在耳邊響起。
“抓穩(wěn)?!?/p>
話音未落,整臺機甲忽然猛地劇烈旋轉(zhuǎn)!駕駛艙瞬間完成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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