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揚手就想給她一巴掌。
她卻像是早有預(yù)料,身子一歪,柔弱無骨地倒在地上,恰好這時,陸澤從書房出來。
“啊——”蘇晴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捂著心口,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姐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
陸澤一個箭步?jīng)_過來,緊張地將她抱起,沖著我怒吼:“蘇-瑤!你瘋了嗎!你想害死她是不是!”
他抱著蘇晴,頭也不回地沖向醫(yī)院,留給我一個冷硬決絕的背影。
我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客廳里,只覺得渾身冰冷。
那晚,陸澤沒有回家。
我再也無法忍受,沖出宴會廳,在冰冷的夜風(fēng)里,我?guī)缀鯚o法呼吸。
我拿出手機,顫抖著撥通陸澤的電話,他沒有接。
我又撥,他直接掛斷。
幾秒后,一條冰冷的短信彈了出來:【別鬧,這么重要的場合,別讓大家看笑話。】
看笑話?
我的人生,已經(jīng)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將自己鎖在房間里。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嬉笑聲,是陸澤和蘇晴回來了。
我沖下樓,想和他做個了斷。
可他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便扶著“疲憊”的蘇晴上了樓。
“陸澤!”我歇斯底里地喊住他,“你到底想怎么樣!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嗎!”
陸澤停下腳步,回頭看我,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蘇瑤,是你自己想不開,是你自己有病。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懂珍惜?!?/p>
說完,他扶著蘇晴,進了主臥,反鎖了房門。
我徹底絕望了。
我斗不過他們。他們兩個人,一個是我的枕邊人,一個頂著和我一樣的臉,他們聯(lián)手,把我逼到了懸崖邊上。
那一夜,我想到了死。
也許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就在我萬念俱灰之際,我在書房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我從沒見過的移動硬盤。
鬼使神差地,我將它插進了電腦。
硬盤里只有一個加密文件夾,我試了幾個密碼,生日、紀念日都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