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年紀(jì),應(yīng)該是早從學(xué)宮結(jié)業(yè)了才對。
宋以枝木著一張臉。
擱這等著自己呢!
“咳咳,是這樣?!倍L老忍笑道,“大長老將以枝丟給五長老管教,五長老在學(xué)宮教授課業(yè),大長老以枝再去重溫一下?!?/p>
說完之后,二長老和藍(lán)茜茜說道,“你回去吧。”
藍(lán)茜茜應(yīng)聲,而后勉強抬手一禮就走了。
“逃課?”夜朝開口。
宋以枝搖搖頭,理直氣壯的開口,“這明明是翹課!”
夜朝無奈。
“以枝,你種的止血草對藍(lán)茜茜有用?”夜寞好奇詢問。
宋以枝點點頭,她低頭在儲物鐲里翻了半天,然后翻出一小瓶止血草的粉末遞過去。
夜寞接過瓶子,倒出一點粉末在手心,手指輕輕沾取一點輕嗅。
他并沒有詢問宋以枝為何有止血草卻沒有拿出來。
他不瞎,看得出來以枝和這個藍(lán)茜茜關(guān)系并不好。
而且他覺得這個藍(lán)茜茜話里有話,每次都在有意無意的想告訴自己她受傷是以枝干的。
總之,他對這個藍(lán)茜茜的初印象很不好。
聞過之后,夜寞嘗了一點止血草的味兒,又澀又苦。
“不對啊,只有新鮮的止血草才有澀味,曬干后的粉末都是只會苦不會澀的?!币鼓欢葢岩勺约旱奈队X出問題了。
二長老和夜寒星也嘗了一點,兩人面色變了變。
又澀又苦,難以下咽的程度都快趕得上苦草了。
夜朝見狀,歇了去嘗一嘗的心思。
“難不成是因為栽種方法不一樣?”夜寞思索道,“假設(shè)以枝種的止血草藥性要比一般的止血草好,那么曬干后流失一部分藥性還會有澀味這也就解釋得通了,但這…這豈不是比得上新鮮的止血草了?”
止血草不算多么名貴但卻是最難保存藥效的一種藥材。
夜寒星開口,“也只有這個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