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太快,兩個人不論是身形還是力量,都懸殊巨大。
姜茶根本反抗不了。
伴隨著吃痛一起的,是姜茶從包里摸出來的銀針。
姜茶就著岑諭壓低脖子的動作,抄起銀針,精準地刺進了岑諭后脖處的穴位。
岑諭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動不了了。
姜茶重重地將他推開。
岑諭整個人失去了重心,砰一下,倒在了地上。
姜茶的脖子上多出來一個壓印,猩紅的血絲從白皙的皮膚里面滲出。
岑諭的唇齒間,彌漫著姜茶的血腥味。
紅色將他的唇色染得艷麗。
他就像是西方著作中的吸血鬼,渾身上下都寫滿了變態(tài)。
“瘋子?!?/p>
穴位會在一個小時之后逐漸松緩解開。
姜茶想了想,越想越生氣。
她又從包里拿出來兩包癢癢粉,從頭到腳,全部撒在了岑諭的身上。
“瘋子,你再敢欺負我一下,不用等霍叔和我哥動手,我自己就能整死你?!?/p>
末了,姜茶還嫌不解氣,對著岑諭猛踹了幾腳,才飛快地跑開。
因為晨跑的緣故,姜茶的體能比從前好了不少。
她一口氣跑出了二里地,才終于停下腳步。
姜茶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放在路邊的石頭上,自己蹲在路邊,看脖子上的傷口。
好在是冬天,姜茶穿了一件高領(lǐng)毛衣,只不過,上班的時候,醫(yī)務(wù)室里面生了爐子,溫度比較高。
她把毛衣的高領(lǐng)折成了中領(lǐng),才會讓岑諭有機可乘。
姜茶拿出紗布,對著鏡子,沾了隨身帶著的小瓶碘酒,齜著牙,忍著痛,把傷口清理干凈,最后才蓋上一層紗布,把領(lǐng)口立起來,蓋住了她脖子上的傷口。
她琢磨著一會兒回去,還是得吃一顆解毒丸才行。
岑諭那條瘋狗,口腔里指不定攜帶了多少細菌。
這件事兒,姜茶誰也沒告訴。
前兩天,吳小草把吳有才一家子送到了火車站,回來的時候,人就蔫蔫的。
小姑娘雖然年紀小,可卻比同齡人更加懂事。
每天早起干活,掃地,擦桌子,幫葉素容碾磨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