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學(xué)校從中調(diào)解,舉報這件事,也到此畫上了句號。
離開學(xué)校時,天已經(jīng)黑盡。
看著道路兩旁沿伸向遠(yuǎn)處的路燈,廖南星突然不知道該去哪里。
和周春花離婚以前,他有很多選擇,或三兩好友相聚,或回家吃上一頓熱騰騰的飯,又或是帶著蘇木在外享受浪漫。
可如今,他竟生出一種無家可歸的悲涼來。
周春花……
他如今所有的不如意,好像都是從和周春花離婚開始的。
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
他不過是換了個老婆,為什么他的生活就發(fā)生了這種翻天覆地的變化呢?
為什么呢?他想不明白。
周春花……
對了!廖南星拍了拍腦門。
忙得都把三天后的官司忘了。
打電話和林哲瀚約好了地方,他連忙趕去約定的地點(diǎn)。
選的地方是林哲瀚喜歡的法式餐廳。
他前腳剛剛坐下,沒一會兒林哲瀚就來了。
“老林,你可叫我好等??!”他起身相迎。
林哲瀚卻道:“老廖啊,什么事把你磋磨成這樣了?”
廖南星尷尬的笑笑。
“不就是那點(diǎn)事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哲瀚坐下來,接過服務(wù)員端來的擦手巾,擦著手。
“老廖啊,不是我說你。男人嘛,誰在外面沒幾個女人呢?但是你說你怎么想的,一把年紀(jì)了還想著換老婆呢?”
“這些道理我能不懂嗎?還不是周春花鬧著非要離!我總不能像以前一樣,又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吧!”
“唉!這小周也是,在家好吃好喝的,干嘛這么想不開呢!”
“這事說起來也是蹊蹺。我都瞞了她七年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知道蘇木了。然后就抓著不放,要死要活的非要和我離婚。
二十多年的夫妻,我總不能真看著她尋死吧。想著離就離了,存款房產(chǎn)她說她要要,我二話不說,說給就給了。
可是呢……誰能想到,她居然一紙訴狀把我告到法院,要追回我給蘇木花的那些錢!而且我不是在電話里給你說了嘛,她請的律師是顧耀!
你說這事讓我怎么辦?這不,實(shí)在沒辦法了,只能把你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