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著頭皮道:“當(dāng)年我也是受人蠱惑才錯殺你的妻兒,并非存心之舉……”
“還敢狡辯!”
刁莽扔了雙戟,拿出早就備好的匕首,一點點從他手臂上割下一塊肉道:“今日我便刮了你!”
“不……”
陳淮害怕極了,嘶吼道:“你不能殺我,我可是受命于天的皇帝!自古弒帝者,又有幾人善終?”
“你算哪門子的皇帝?一個數(shù)典忘祖,賣國求榮的三姓家奴罷了!”
刁莽一刀又一刀地刮著。
陳淮不斷地慘叫著。
這一刻,仿佛整個金陵城只有他們倆了。
直到趙安把張魁給拖了來。
“說好的一起刮的!”
趙安把張魁給踹到一旁后,也拿出匕首,朝陳淮刮了起來。
刁莽狂吼著、嚎嘮著、高呼著,最后嚎啕大哭。
趙安知道他憋了那么久,需要發(fā)泄,也沒有出言安慰,而是走向被蕭湛撞得半死不活之人。
張魁悔不當(dāng)初,慌忙道:“并肩王,還請看在小兒張銘的份上,饒我一命吧。以前是我狗眼看人低,又嫉妒您的赫赫戰(zhàn)功,才聯(lián)手那些世家對您發(fā)難,現(xiàn)在知錯了!而且我都一把老骨頭了,活不了幾日,還請您讓我自生自滅吧!”
趙安面無表情道:“張銘曾告訴本王,若是有朝一日抓到你,讓本王告訴你一聲,自你為了一己私欲,打斷他的雙腿后,你們便恩斷義絕!他還讓本王幫他母親泄恨,所以……”
說著,他一刀捅進(jìn)了張魁的心窩道:“你可以去死了!”
“噗噗噗!”
想起張魁曾經(jīng)干過的那些壞事,他又連續(xù)補了幾刀,然后靜靜地等待刁莽刮完陳淮,一把摟住他的肩膀道:“莽子,這些年我可是一直在給你囤酒呢,現(xiàn)在可以喝了吧?”
“那我可要全都給喝回來!”
刁莽反摟著他的肩膀道:“趙百品,今日我便讓你和將士們都看看,啥叫‘酒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