驪山分為正營和偏營。
虎賁駐扎在正營,飛漁駐扎在偏營。
蘇文并沒有先去偏營,而是讓老山頭直接駕車往正營走。
才到營寨門前,就聽見震耳欲聾的喊殺聲。
“站住。”
拒馬后的箭樓上,負(fù)責(zé)看守大營的士卒大喝,隨即弓箭手準(zhǔn)備。
一隊渾身披著厚重甲胄的虎賁騎士卒從大門后沖出,列陣在前。
“你們是何人?”
百夫長問道。
老山頭拿出令牌遞過去。
“原來是相爺?!?/p>
瞧見令牌上蘇文二字之后,百夫長急忙單膝跪地,惶恐道:“小的有眼無珠,驚擾了相爺?shù)能囕偅镌撊f死。”
“你們有什么罪?”
蘇文從馬車上下來,走上前去,將這名百夫長扶起,笑道:“看守營門是你們的職責(zé)?!?/p>
“若是不按令檢查,才要處置?!?/p>
“都起來吧?!?/p>
聞言,營門前的士卒才敢起身,他們看向蘇文的目光,有驚恐,但更多的是感激。
倘若不是眼前這個男人,他們現(xiàn)在還吃不飽,穿不暖,更別提拿著雙倍的晌銀,披著最好的甲胄,用著最好的兵器。
能有現(xiàn)在
都是因為那個叫做蘇文的男人。
更重要的是
虎賁騎和飛漁軍都被蘇文極為霸道的劃到了他上柱國的府下。
也就是說這兩只軍隊,只認(rèn)蘇文的虎符,不認(rèn)兵部的調(diào)令。
“甲胄不錯。”
蘇文拍了拍百夫長身上的黑甲。
“回相爺?shù)脑?,這都是前幾天才從工部運(yùn)過來的新式鐵甲?!?/p>
百夫長驕傲的昂首挺胸。
“你們欠的晌銀都得到?jīng)]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