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他感覺自己好冤,莫名其妙就成了叛徒。
在山寨里,叛徒這個詞可是很嚴(yán)重的,如果真的坐實了叛徒這個身份,那想死的簡單點都會變成奢望。
聽到二狗的哭訴,二當(dāng)家的也不嫌他臟,抬手輕輕拍了拍他肩膀“我們都明白,但是你要清楚,我們把你關(guān)在這里,不是想要害你,是要勾出幕后黑手,你明白嗎?”
二狗在水牢里站了一天沒休息,腦子迷迷糊糊的,他只聽清了二當(dāng)家說他明白自己不是叛徒,于是他連忙點頭“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p>
見他回答,二當(dāng)家繼續(xù)說道“所以你還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例如你們被襲時的一些細(xì)節(jié)?”
二當(dāng)家的聲音蠱惑著二狗,二狗皺起眉,開始仔細(xì)回想當(dāng)時的場景。
“當(dāng)時我們一邊走一邊說笑,突然就蹦出來兩個人,他倆在吵架,那意思大概就是在等我們,但是他們其中一個人眼見我們要離開了,攻擊我們的命令還沒到,他就很著急,所以下手了?!倍氛f道。
“嗯。繼續(xù)。還有呢?”二當(dāng)家對他說道。
他低頭使勁回想“然后我說‘你們瘋了嗎?聽你們的意思是想干我們?’,這個時候?qū)Ψ侥羌一锞突仡^罵我,說‘我們傲世干的就是你!’。就這樣,我們就打起來了?!?/p>
二當(dāng)家的點點頭“噢,原來是這樣,那看來對方是提前隱藏在你們的前進路線上了?”
聽到二當(dāng)家的問題,二狗也點點頭,表情認(rèn)真“對,他們是提前埋伏好的,大柱就是被他們提前設(shè)置的絆馬索給害了。”
二當(dāng)家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后看向二狗“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思考了一下感覺好像沒啥說的了,二狗搖搖頭“沒了,后來大柱被殺,我就搶了老何的車跑回來了。?!彼f著還有些不好意思。
二當(dāng)家點點頭,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好,那就走吧。”
二狗也欣喜地點了點頭“好啊,這一天可把我餓壞了。走吧。”
話音剛落,一把匕首就劃過了他的咽喉,在他低沉的嗬嗬聲和驚懼的眼神中,那把匕首又刺進了他的胸膛,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臟。
二狗死了,他的眼睛里滿是不解。
為什么你說明白我不是叛徒還要殺我?為什么?
二當(dāng)家的看都沒再看他一眼,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水牢。
回去以后,他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大當(dāng)家,現(xiàn)在他們兩個就只要靜待老何那里有動作就可以了。
…
老何這邊,他這一天在屋子里愁的頭發(fā)都快白了,可門口那倆人就打死也不離開。
甚至他倆睡覺都是一個人站著放哨,一個人躺下睡覺,時刻保持有人能盯著老何。
老何現(xiàn)在也感覺到了不妙,大當(dāng)家安排這兩個人盯著自己,一定是他感覺到了什么,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危險,必須要盡快聯(lián)系到夏星澄他們兩個才行。
最后倒是小蓮給他出了個主意,才讓他們的計劃終于重新回到正軌。
第二天晚上,到了吃晚飯的時候,老何趁著給他倆送飯的還沒來,拉著他倆人就進了屋子。
“來來來,進來一起吃嘛。我媳婦做了點火鍋燙菜。你們兩個站了兩天了也不容易,進來歇一歇?!崩虾螣崆榈乩鴥扇诉M來。
他們兩個連連擺手“不行不行,大當(dāng)家安排給我們的任務(wù)就是保證你們兩個的安全,你們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們說,但是吃飯就免了?!?/p>
其中一個人說著這樣的話,可老何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他看到火鍋時咽了咽口水。
這時小蓮從里屋拿出來兩壺剛剛熱好的酒“來來來,兩位兄弟,這是我家老何一直珍藏著舍不得喝的酒,這可是好酒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