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言提起魚竿,把魚線扯了回來。
周景深望向被孩子們落下的唯一一個竹筒,“這魚……”
宋書言“哦”了一聲,“我釣的。”
來了大半天,釣上來了兩條魚,把竹筒塞得滿滿當當。
兩條魚如今都半死不活的樣子,明顯命不久矣。
沒辦法,容器不夠大。
被壓在底下的兩條小魚,也翻起了肚子。
回到家,宋書言覺得這魚不能浪費,喊周景深趕緊處理了,用鹽巴淹一下。
“要不,掛屋檐下曬成魚干?”
“可以?!?/p>
周景深拿了一把小刀,給魚兒開膛破肚,連兩條小的也沒有放過。
修長的手指握住小刀,剔除魚腮,魚肚子里的一切雜物。
最后到水龍頭下清洗。
宋書言杵在門口默默看著,周景深回頭看她一眼,“你不怕?”
宋書言眨眨眼反問,“殺魚有什么好怕的?”
殺完魚,周景深洗干凈手,聞了聞,還是有魚腥味,他蹙眉,進了浴室,打了一遍肥皂
,再次洗手。
然后,他發(fā)現(xiàn),肥皂上也染上了魚腥味。
出去后,他提醒宋書言,“浴室的肥皂你不要用了?!?/p>
宋書言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問,“為什么?”
“我弄臟了。”他補充,“有魚腥味?!?/p>
宋書言“哦”了一聲,笑了笑,“還好我之前用剩的肥皂也帶來了?!?/p>
其實她這個人有輕微潔癖,很多東西不喜歡跟人共用。
不知道為什么,搬到周景深這邊來之后,他放在浴室的肥皂她直接拿來用了,都沒想起來,她行李中有自己用剩的。
周景深去了打飯,宋書言則進了廚房,轉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