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自行車出了家屬院,宋書言臉頰還在發(fā)燙。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廢了,干啥都不會。
好在,這張臉蛋長得不錯,刷臉找了個好對象,以后可以躺平讓他養(yǎng)著。
她太難了。
晚來幾年,她還能想辦法做生意賺錢。
現在不行。
一路胡思亂想,風中突然傳來隱隱約約的哭泣聲,求救聲。
宋書言心中警鈴大作。
“嗚嗚嗚……”
“救……救命啊……”
“死賤貨!喊什么喊!”
“閉嘴!”
女子慘痛的哀嚎,男人粗魯的辱罵,交織在一起,被風吹散到各個角落。
宋書言豎起耳朵聽,緊張地手抖,車子都騎得歪歪扭扭。
她好像,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的作案現場。
她伸長脖子環(huán)顧四周。
鄉(xiāng)間蜿蜒的土路,道路兩旁長滿了灌木叢,風從枝葉上拂過,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聲音,到底是從哪里飄來的?
她心跳如擂鼓,咚咚咚的心跳聲,一聲比一聲高。
“啊……!”風中的慘叫聲,巴掌聲,隱隱約約。
“老實點!不要亂動!”
“呼……”
啪啪啪??!——幾聲脆響。
“嘶,賤人!叫你不要亂動!你敢踢我?!”男人氣急敗壞,咬牙切齒。
宋書言不禁皺眉,這個聲音,很難聽,聽著上了點年紀,起碼有四十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