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深倒是沒說什么,同一時(shí)間,他也完成了光盤行動(dòng)。
他拿起自己面前的飯盒,和宋書言的碗,準(zhǔn)備到門口洗干凈。
宋書言搶了一下,“我來吧?”沒搶過,某人仗著個(gè)高胳膊長避開了。
寧玥猛得扒了兩口飯,含糊不清說,“放下,讓我來!”
“哪有讓客人洗碗的道理?”
周景深我行我素,擰開外面的水龍頭,仔細(xì)刷起了碗。
他抬手時(shí)露出一小截手腕,健康麥色的肌膚,流暢的肌肉線條鼓起,看著硬邦邦的,充滿力量。
手背的青筋脈絡(luò)在水流沖擊下顯得更加清晰明朗,他手指纖細(xì)修長,靈活地沖洗著飯盒。
宋書言倚在門口看他。
周景深感官敏銳,哪能察覺不到她明目張膽的目光。
他渾身發(fā)熱,冷冰冰的水流在手上流淌,都帶不走他身上的燥熱。
他眼眸幽幽閃過一抹亮光。
再這樣看他。
他就……
想催工匠們加快進(jìn)度,把房屋收拾好,準(zhǔn)備婚禮,把她接回來。
把碗洗干凈,周景深轉(zhuǎn)頭目光灼灼,落到宋書言那張嬌俏甜美的小臉上。
她明亮清澈的杏仁眼倒影著他的身影,表情無辜又天真純凈,對(duì)他似乎真的是很純粹的欣賞目光。
他嘴角翹了翹。
能讓她看得入迷,是他的榮幸。
他灼熱的目光,落到她殷紅飽滿水潤的唇瓣上,只看了一眼,便狼狽地移開了視線,不敢再多看。
“要去咱們家看看嗎?”
“咱們家?”宋書言懵了一下。
瞬間紅了臉。
啊,不是。
他好會(hu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