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暢一臉為難:“時間不巧,老師最近在休假?!?/p>
走在前頭的李安然,突然停下,轉(zhuǎn)身一把拉住了周暢。
“你是他的學(xué)生,你肯定能找到他的對不對?你一定要幫我,幫幫木木!她在這個世上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除了我,沒人會幫她了。
真的,你無法想象木木都經(jīng)歷了什么,她、她真的……真的很可憐。拜托你,一定要幫幫我們!”
“李安然!”周暢嚴(yán)肅道:“你清醒一點好不好?等拿到卷宗,確定蘇木沒有隱瞞,再做打算也不遲!”
李安然突然就不高興了。
“你怎么能這么說她呢?她能有什么隱瞞?又有什么必要隱瞞?你也聽她說了,是廖同星和徐繡珍說話刺激她,她和會發(fā)病的!從主觀來說,她不是故意這么做的!
相反,我覺得是廖南星和徐繡珍不對!如果他們沒有刺激木木,木木又怎么會做出那種事來呢?
打架還講究誰先動手呢!總不能因為木木沒有受傷,就是木木的責(zé)任吧!”
原本還想勸一下李安然,現(xiàn)在看來,完全沒那個必要了。
這么說吧,在他看來,李安然已經(jīng)走火入魔了。
“就算要見老師,也要看過卷宗才行?!敝軙硾]好氣的說完,拿著車鑰匙從李安然身旁走過。
李安然雖然著急,可是他覺得周暢是專業(yè)的,還是要聽周暢的才行。
于是跟在周暢身后上了車。
所以之后一整個下午,他都跟在周暢屁股后頭跑了很多地方。
終于最后才拿到了卷宗。
周暢打開后,認(rèn)真看了起來。
剛開始還好好的,可是慢慢看到后頭,周暢的表情就越發(fā)凝重了。
李安然小聲問道:“怎么了?是哪里不對嗎?”
周暢把手里的筆錄往他面前一攤,指著上面說:“你好好看看對方當(dāng)事人筆錄里的這一段!”
李安然把東西轉(zhuǎn)向自己,一字一句的看了起來。
最后卻是砰的一聲,把筆錄拍在了桌上。
“胡說!她簡直就是胡編亂造!木木都說了,那個時候她發(fā)病了,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你不要相信這上面寫的!木木沒有理由騙我的!”
周暢擺了擺手:“安然,我相不相信都沒有關(guān)系。問題是在這里出現(xiàn)了爭議,那么蘇木最后有罪還是無罪,就要看鑒定結(jié)果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