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耀!你這話什么意思?”廖南星不樂意了。
“廖老師你是不是患了失憶癥啊?上一次為你生兒育女的女人,你是怎么對她的,你難道忘記了嗎?
諄諄教誨四個字從你口中說出來,你自己說,好笑不好笑吧?”
“小耀,你怎么說得我如云里霧里一般?”郡老師疑惑道:“上一次?什么上一次?你是說小廖曾經(jīng)有過孩子嗎?我怎么沒有聽他說起過呢?”
廖南星慌了,他驚恐的目光打量過眾人。
顧耀這是干嘛?為什么非要和他過不去?非要給他難堪?
顧耀正要開口時,廖南星急忙搶先打岔道:“老師,顧師弟肯定是記錯了。老師放心,您對我的教導(dǎo),我都牢記于心。
對了老師,前不久我出差的時候,機緣巧合得到一方古茶。今天來的時候,太過高興而走得匆忙,把茶葉忘在家中了。
明天我把茶送到老師家中,還請老師這雙慧眼,幫我甄別一下真?zhèn)?。?/p>
邵老師退休以后,只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品茶。
他才故意拿茶的事,把話題岔開。
果然,一提茶,邵老師就滔滔不絕的講起了茶文化。
顧耀揚起一邊唇角,冷冷的觀望著廖南星的一舉一動。
就如同盯上獵物的黑豹一般,目光如炬,靜候時機。
旁邊一直沒有吭聲的周春花,輕輕拉了拉顧耀的衣角。
“你這是做什么?”
也沒聽顧耀說過,和廖南星有過節(jié)啊。
再說,即便有過節(jié),顧耀也不應(yīng)該在這樣的場合逞一時之勇。
畢竟壞了氣氛,不就等于是掃了自己老師的臉面嘛。
顧耀呡了一口懷里的紅酒。
“我就是看不慣他,不要臉的又當又立?!?/p>
“不看就是了。又不是小孩子,何必讓你的恩師不愉快呢?!?/p>
顧耀沒有說話,看了眼老師,點了點頭。
廖南星當著他的面動他的女人,他可不打算這么輕易放過他。
“你坐著,我打個電話?!闭f完,起身往包廂大門那邊走去。
他不是什么好人,學(xué)法律更不是為了聲張正義。
周春花也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