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前一天,未婚夫的寡嫂帶著孩子撕掉了我們新房里所有的喜字。
她指著未婚夫罵道:
“你哥才走一年,這女人就不要臉的在屋里貼上這些放蕩的東西,結(jié)個婚就要這么招搖?
都換成黑白色的奠字,才能表達你對你哥臨終前的承諾!”
大家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她,未婚夫卻第一時間囑咐伴郎。
“給我買奠字,明天新房必須貼滿!什么晦不晦氣的,我答應過我哥,會照顧好嫂子和侄子,這點小事,沒必要讓嫂子不開心!”
我大驚,攔在那些伴郎面前。
“這是婚禮,不是忌日,憑什么把我新房打扮成靈堂?”
未婚夫?qū)櫮绲臄堉┳拥募?,對我冷眼一豎。
“嫂子和小宇不喜歡喜字,換一下又何妨?
如果你們非要這么迷信,婚禮推遲一月,好好反省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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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溫和的他,竟為了這寡嫂變得異常強硬起來。
來幫忙的親朋好友都震驚了,第一次見到這么晦氣的新房布置。
嫂子胡嬌嬌旁若無人的依在江子安懷里,淚眼婆娑。
“你哥走之后,我已經(jīng)抑郁了,要不是你一直陪著我們娘倆,可能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如今你要和這蕩婦走了,還貼這么高調(diào)的紅字,讓我如何面對”
江子安輕撫著她的頭發(fā),柔聲安慰。
“嫂子,放心吧,無論我和誰結(jié)婚,你都是我生命里的首位。
畢竟我爸媽也走得早,現(xiàn)在只有你一個至親了!”
我頓時汗毛直豎,剛要上前,被江子安的姑姑攔住,給我使了個息事寧人的眼神,自己上去勸導。
“嬌嬌啊,他哥已經(jīng)去了三年,那些禁忌也都可以放放了。
弟弟這婚禮還是得喜慶熱鬧點才行!”
胡嬌嬌幽怨的看了他們一眼,氣鼓鼓的別過臉去。
江子安也被親戚們拉過來繼續(xù)布置新房。
我憋著怒氣,帶大家進主臥收拾,一進屋便驚呼一聲——
紅彤彤的新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床被子,還是油綠油綠的。
“這是誰的?”
胡嬌嬌扭著胯走進來,摸著被面得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