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十幾天的修養(yǎng),我全身上下幾乎已經(jīng)沒什么事兒了,這期間爺爺和田教授,還有李金強等人都來看過我,甚至連李德勝老爺子也過來坐了會兒,雖說我曾經(jīng)救了他們,但對于他們的熱情也有些吃不消。
不過這段時間我需要最為感謝的應(yīng)該是柳小甜,在醫(yī)院里忙前忙后的照顧我,在這期間我真的享受到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我真的從心底感激她,并且發(fā)誓,一定要對她好。
就這樣,十幾天的修養(yǎng)之后我出院了,對于出院的我來說,基本上還是不能干什么力氣活兒。
雖然肌肉拉傷雖說并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傷,但這也需要休養(yǎng),只要休息夠了,基本上就沒有別的什么后遺癥了。
柳小甜幫我提著大包小包的回了營地。很多人知道我要回來,所以田教授為了慶祝我出院,特意吩咐了廚房要做點好吃的。
當(dāng)大家都坐下來后,我才發(fā)現(xiàn),有一個身穿軍裝,身姿挺拔的人也在屋子里,打算跟我們一起吃飯。
這時,爺爺也走了進來,坐在最上首道:“大家都坐吧。”田教授等人都一一坐下。桌子上也擺滿了各種菜肴,看的令人食欲大震
這段時間光是吃醫(yī)院的食堂了,基本上沒怎么正經(jīng)吃飯,雖說柳小甜一直在照顧我,但畢竟她也是初次到易縣來。并不是很熟悉這個地方,所以基本上我也沒有要求過她什么。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爺爺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對我道:“這位是三十八軍某師在這里駐扎的某團團長。姓劉,叫劉慶豐,是河南人,今年有三十多了吧?!?/p>
爺爺轉(zhuǎn)而問這位劉團長,劉團長趕緊站起來道:“沒錯老爺子,我今年三十三了?!?/p>
爺爺繼續(xù)對我道:“我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當(dāng)兵的,臭小啊。以后你就管劉團長就聲哥哥吧,虧不了你?!?/p>
我趕緊站起來。端著酒杯道:“劉哥,我叫張澤陽,以后少不了給您添麻煩,我先干為敬?!闭f完。將杯子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柳小甜在我身邊坐著,一看我喝光了被子里的酒,臉色有點不太好看,小聲對我道:“醫(yī)生不是囑咐過,不讓你喝酒嗎?你看看你,還喝這么猛?!?/p>
我坐在一邊笑了笑道:“沒事兒,喝個一點半點的沒什么,酒是活血化瘀的好東西,適當(dāng)?shù)暮纫稽c對身體還是很好的?!?/p>
爺爺在一邊看著我們倆說話。臉上盡是笑意道:“甜甜啊?!辈恢朗裁磿r候,爺爺對柳小甜的稱呼都變了?!盃敔?。”柳小甜不再跟我爭執(zhí),趕緊看向爺爺。
爺爺笑著道:“你做的對。人家醫(yī)生怎么說的,你就該怎么管,不過今天是臭小出院的好日子,今天高興,所以就少讓他喝點,意思意思而已。放心吧,沒事兒?!?/p>
柳小甜聽爺爺這么說。只好點頭道:“爺爺,我這不是擔(dān)心他的身體嘛,再說了,我也沒說不讓他喝,就是想讓他少喝點?!?/p>
爺爺聽完點點頭,要說柳小甜這些話雖然有點頂撞爺爺?shù)囊馑?,但人家說話卻用上了女孩兒的那種溫柔,讓人想發(fā)脾氣都沒有火氣。
爺爺笑著對劉團長道:“這個妮子是我孫媳婦,不僅長得漂亮,而且對我們家臭小也很好,反正我是非常喜歡這丫頭。”
柳小甜臉色一紅,同樣端起酒杯,不過杯子里并不是白酒,而是果汁,對劉團長道:“劉大哥您好,我叫柳小甜,以后請多多關(guān)照?!闭f完,將杯子里的飲料一飲而盡。
劉團長再次站起來,端著酒杯,操著濃重的河南話道:“放心吧弟妹,像弟妹這么漂亮的女孩兒,說出話來我怎么能不答應(yīng)呢,再說了,我來以后都聽說了兄弟的事情,不僅僅臨危不亂,還可以舍命救人,我敢說,兄弟要是到了部隊里,那也是一等一的兵啊!”
爺爺笑了笑道:“小劉這話確實如此啊,從小我就看著這小子長大的,后來非要練功夫,要知道功夫這種東西可不是一天半天就能練成的,那真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為了練功,這小子沒有喊過一聲苦啊,最起碼這韌性還是不錯的。”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夸我,爺爺這還是頭一次,而且我也是第一次聽到爺爺夸我,臉色不由得一紅道:“哪兒有爺爺說的那么好。”爺爺點點頭道:“還算是不錯,倒是有點自知之明啊?!闭f完,哈哈大笑起來,弄得我有點尷尬。
田教授在一邊邊笑邊道:“小張確實不錯,記得第一次我?guī)嵙?xí)考古,他們兩個同學(xué)不知天高地厚的闖進了邙山地下墓道,結(jié)果小張自告奮勇的下去找他們,要不是小張練過功夫,真的就差點出不來了,結(jié)果,他的兩個同學(xué)也死在了古墓里,到現(xiàn)在還有個女娃子的尸體沒有找回來呢?!?/p>
淡淡的悲傷隨著田教授說完,流露在他的表情上,看得出來,他對那次意外很實在意,我也心有戚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