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蔭下的這具石人被泥土砂石半覆蓋著,下面看不大清楚,只留著大概三分之一的上半身,石人身上斑斑點點的泥痕和一些樹葉雜草,看的不是很清楚。
我們幾個都很興奮,第一次出來實習(xí)就可以發(fā)現(xiàn)這種歷史文物,看四周的環(huán)境,很顯然這是被雨水沖刷出來的石人,不知道在地底,埋藏了多少年,現(xiàn)在卻被我們幾個發(fā)現(xiàn)了。
董雅麗高興的尖叫一聲朝著石人沖了過去,我們幾個同樣快步走到了距離石人不遠(yuǎn)的地方,看著這具被埋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石人有些興奮。
董雅麗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石人面前,由于我們幾個將背包放在了田教授幾個人休息的地方,并沒有帶什么發(fā)掘工具。
此時的董雅麗很是興奮,走到石人面前的她用手將石人頭上和上半身的泥土清理著,一邊清理一邊興奮道:“看來這趟真的沒白跑,沒想到還真發(fā)現(xiàn)了點東西呢?!?/p>
周宇清此時也走到了董雅麗身邊,看著興奮的董雅麗道:“麗麗,聽我的沒錯吧?如果聽張澤陽的,現(xiàn)在咱們該打道回府了?!?/p>
我心里有些無奈,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董雅麗與周宇清兩個人興奮的在清理石人,我看了看站在我一邊的田大勇問道:“你怎么不去幫忙。”
田大勇推了推眼鏡道:“交給他們倆就行了,我看看就好?!蔽倚α诵]說什么,周宇清正在追董雅麗,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也許這是他們倆增進感情的機會,我們倆都選擇了不去幫忙,讓他們倆在哪兒瞎折騰去吧。
這具石人在兩個人的勞作下漸漸的顯露出了真容,從這具石人的造型,包括官服,官帽和手中的笏板來看應(yīng)該是一具唐代官員石像,而與我們平時所見唐代官員造像不同的是,一般的官員人物造像都比較豐滿,但這具石人似乎有些消瘦,并且身上與脖子周圍都有些細(xì)密的劃痕,估計應(yīng)該是雨水沖下來時北四周圍的樹枝山石之類的劃傷了。
看著這具石人,董雅麗異常興奮,一個勁的招呼著我們幾個幫她一塊兒清理。我有些無奈,按理說這具石人確實是文物,放在這荒山野嶺的確實不好,保養(yǎng)維護都不是理想的環(huán)境,如果把它弄回博物館的話,就憑我們幾個人顯然是不可能的。
“董雅麗,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回去把這件事兒告訴方處長和田教授他們,他們會派人來的,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該回去了吧?!碧锎笥乱灿行o奈道。
還沒等董雅麗開口,就聽周宇清道:“我說大勇,這件石人可是咱們發(fā)現(xiàn)的,不先好好研究一下哪兒行,你一天到晚的捧著本書看,還不如研究一下實物來的真實。
“就是!”董雅麗跟著應(yīng)和道。正說著,突然就聽到董雅麗大聲的嬌呼一聲“呀!這兒有個窟窿,你們快來看??!”隨著董雅麗的叫喊,我和田大勇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后也趕緊走了過去。果然,天涯里在石像背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窟窿,這個窟窿直徑有半米左右,黑乎乎的不知道存在了多長時間。
“不會是個盜洞吧?!敝苡钋蹇粗吡柕?。我在左右看了看地形,這里距離山頂并沒有多遠(yuǎn),而且這個黑洞就在石像的背后,如果這個真的是盜洞的話,那么很顯然,這具石像并不是被雨沖下來那么簡單,很可能是那些盜墓賊故意將石像搬來這里將盜洞堵上了。
就一般的盜墓賊來說,挖好了盜洞進入墓穴,然后將墓葬里的陪葬品拿走之后也就走了,根本不會大老遠(yuǎn)的搬來一具石像將洞口堵住,除非他還想要再次進入墓葬。
但一般盜墓賊很少會有兩次進入同一個墓葬的可能,除非里面陪葬的寶貝沒拿完,或者是里面有什么東西追趕盜墓賊,擔(dān)心里面的東西追出來,所以才會將盜洞的入口堵上。
我又看了看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搬動或者拖動的痕跡,很顯然這個盜洞不是最近挖的,有可能已經(jīng)很多年了。而且經(jīng)過了很多年的風(fēng)雨沖刷,原本結(jié)實的盜洞現(xiàn)在也被侵蝕的千瘡百孔,只是經(jīng)過董曉麗和周宇清兩個人用手都可以將盜洞挖出來。
“你們千萬別亂動,我去找田教授他們過來看看,千萬別亂動知道嗎?”我大聲的告誡兩個人,隨后將田大勇拉到一邊道:“大勇,你看著他們兩個,別讓他們輕舉妄動,我這就回去告訴方處長幾個人,然后回來咱們再商量?!?/p>
田大勇點點頭,推了推眼鏡道:“好,你放心吧,快去快回!”我點點頭,轉(zhuǎn)身又囑咐了董雅麗和周宇清兩個人幾句,這才朝著樹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