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門,怔怔地站在會議室門口。
我是孤兒,根本沒錢治病,只聽說免費,我就來了。
那時候的我就是周南行眼里最單純的存在,我成了他的免費病人,替他試驗各種藥物和治療方法。
我們對彼此的感情也越來越深,周南行不敢拿我開玩笑。
一步步從幼稚浪蕩的公子哥變成了成熟穩(wěn)重的主刀醫(yī)生。
他帶我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他向我保證一定會治好我。
可誰曾想,這句話把我推向了更大的深淵。
他只不過好奇心強想試試,而我卻把這句話當做了鄭重的承諾。
他第一臺主刀手術成功的那天,我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錢給他買了一條領帶。
可推開別墅門,他卻用這條領帶把我死死地拴在家里。
3
“許晚,停一陣藥吧,你快痊愈了,你要是痊愈了,誰還幫我試藥?”
“許晚,又一種新藥被研發(fā)出來了,你要不要替我試試?”
從那天起,我成了他手里的活人小白鼠。
這時我才明白,原來日夜守在我病床前的男人,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房間里滿是江念念撲在他懷里的委屈聲。
“南行哥哥,別逼嫂子了說了,怎么道歉不算道歉呢,我上次在你手機里看到了嫂子不穿衣服的照片視頻?!?/p>
江念念的目光不屑地掃過我的臉:“把那些放出去吧,就當給我道歉了。”
我心里一緊,攥著拳死死支撐著被玻璃扎得破碎的身體:“不行!”
那些照片和視頻都是我在瀕死情況下,周南行用藥威脅著我拍的。
明明我的名聲在京城已經爛到一條狗都可以踐踏,他還要逼我撕破最后的臉面。
江念念一臉挑釁地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