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脫色之法工序繁瑣嚴謹,暫時不能如紅糖量產。”
這當然是托詞,自己做制糖生意,遲早有一天會傳入女帝耳中。
還不如早些說清楚,這白糖就當是投名狀。
聽到趙歇說這白糖是他自己創(chuàng)造的,她臉上的震驚已經無法掩飾。
皇兄是天才嗎!
這么好看又好吃的東西也能被他做出來?
朝政上他已經足夠優(yōu)秀,沒想到生活中他也不遜色。
“嗯,皇兄有售賣過嗎?”
“不瞞陛下,第一批白糖一百兩一斤!”
“太便宜了!”
“之后有新糖,你可以賣給朕!”
“價格嘛……一千兩一斤!”
趙歇淡然一笑,當初白糖剛做出來的時候。
趙夏說一百兩一斤跟搶錢一樣,女帝直接開一千兩一斤,果然財大氣粗。
不過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并沒有得意忘形,這白糖只是個開頭。
以后有了肥皂和玻璃,賺的不是這么一點。
“陛下喜歡,臣每月免費送十斤!”
“當真?”
“保真!”
“汴京紅糖斷供,這些時間沒有甜品可食,朕正因此事煩躁。”
“皇兄這份白糖,朕很喜歡!”
“想要什么?”
女帝這句話說出口,便感到有些不妥。
如果說之前她和趙歇還是兄妹身份,可這句你想要什么,瞬間讓身份發(fā)生了反轉。
之前趙歇平抑糧價,因忌憚他權力過快發(fā)展沒有封賞。
開通北運河漕運要用他的錢,也忘記封賞。
加上白糖,一共是三次了。
她下定決心,只要趙歇開口,哪怕是要一隊虎賁衛(wèi),咬咬牙也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