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轉(zhuǎn)瞬的驚慌失措過后,他內(nèi)心便只剩下憤怒。
他一把將離婚證拿起來,死死看了一遍,而后突然笑了。
毫不猶豫,他一把將離婚證撕碎,狠狠砸在了地上。
“沈南風啊沈南風,你還真是出息了!現(xiàn)在都知道拿假證來糊弄我了!”
“沒我的允許,誰敢給你通過和我的離婚申請?”
而傅聞洲將離婚證撕碎,還不解氣似的,狠狠在上面碾了好幾腳。
他冷戾的眸子掃向傭人,冷冷道:“她這段時間都沒回過家?”
傭人們面面相覷。
難道先生是因為夫人去世,受到的打擊太大,沒法接受現(xiàn)實,瘋了?
有一人再也忍不住,看向傅聞洲道:“盛先生,你清醒點吧,夫人她……已經(jīng)去世了啊?!?/p>
傅聞洲一愣,而后一腳朝著那人踹了過去。
傭人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傅聞洲居高臨下看著他,滿目陰鷙:“先是離婚,現(xiàn)在是去世,沈南風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么賣力替她撒謊!”
傭人臉色慘白地捂著胸口,看見傅聞洲陰鷙的樣子,嚇得渾身顫抖,不敢再說話。
其他人更是鵪鶉似的,不敢作聲了。
他冷冷看向眾人:“沈南風從什么時候開始沒回過家?”
傭人小心翼翼道:“從夏小姐生日宴那天開始?!?/p>
“好!不過生日宴教訓了她幾句,居然就鬧起了離家出走,還真是恃寵生嬌!”
傅聞洲臉上怒氣更甚,直接出了別墅,往公司而去。
他壓著怒氣,忙著工作。
因著他心情不好,公司的人一整天日子都不好過,叫苦不迭。
助理更加小心翼翼。
直到忙了一整天,傅聞洲亦是滿是疲憊,頭部隱隱作痛。
不同于那個怪病,到了半夜就是突然爆發(fā)。